第52章 平息众怒

        “你满意了吧?快松开我。”葛玲玲挣扎了两下,躺在床上瘪嘴。

        “你还自诩为正房太太,他想干什么,你不知道?还放了你?”楚惠用腹语苦笑。

        芝珑放下瓜子,起身抬起板凳意味深长地坏笑,“解析来是不是要播一点电视台都不让播的?我先洗洗睡了。”

        我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用手压住房门,拦住她的去路,芝珑穿着灰色帽衫带着帽子,瑜伽裤打扮有点可爱。

        “邹小姐,应该芳龄二十了,这电视台不让播得也可以看嘛。”我笑了笑,伸手抓住瑜伽裤里隆起的臀肉蛋子,又圆又大。

        芝珑吃着嘴里的瓜子,一副云淡风轻,“好,你演吧。”

        我反锁上门,转身就遭到葛玲玲的批头痛骂。

        “李中翰,你个畜生——芝珑你先回去睡吧,也不早了,早点睡对皮肤好。”

        “没事,还不晚,反正躺在床上也是玩手机,你们闹起来,我也睡不着觉。”芝珑放下椅子瞧着瑜伽裤里的大长腿继续吃瓜子。

        楚惠是永远的投降派,最容易屈服,最容易认命,她阴阳怪气的腹语回声混响像是个画外音一样,“哎哟喂,有的人收公粮还不关门,吵得别人啊,睡不着觉,嘻嘻——你说是吧,芝珑。”

        芝珑扑哧一笑,江湖儿女就是性子豪爽,她大方承认,“其实没事,我也喜欢看,演A片的哪有玲玲姐和中翰这身材长相。”

        “嘴真甜。”楚惠朝芝珑挤眉弄眼。

        “甜个屁……”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被她们逗乐了。

        没有理会她们,我自顾自地来到衣架前,脱下外套,解开皮带,当着芝珑的面把全身扒得完全赤裸,胯下的大鸡巴半软不硬,垂在胯间。

        房间的气息凝固了,三个女人呼吸逗变得浑浊,变得暧昧,就像男人无法拒绝女人脱光了站在面前,女人也没办法拒绝男人。

        我伸手轻轻挑弄了一下胯下的小兄弟,抬头苦笑,“不硬啊,怎么回事?”

        楚惠像个毛毛虫蠕动着针扎起身,捆仙索这玩意绝对就是玩女人用的,蜜糖美人和葛大美人身上缠绕的绳子完全不是没章法的乱捆,而是非常经典的龟甲缚。

        宽松的香槟色丝绸睡袍被绳子勒在她们婀娜的身体上,精致堆成的绳眼箍住美少妇的I罩杯大奶子,格外吐出,奶子的形状。

        大鸡巴不争气地抬头,我太喜欢阳具不接触就勃起的感觉了,那感觉缓缓充血,九龙柱里仿佛蕴含着一股能量在往外张开,膨胀得阳物挤在它最极限的尺寸。

        我想,女人看大鸡巴勃起和我看女人穴穴流水是同一种爱欲。

        卧室里安静,芝珑放下了瓜子偷偷斜眼偷看大鸡巴龙抬头,两位少妇吞口水的声音刺激得大鸡巴点头致意。

        我手捏剑诀,引导着捆仙索做出操纵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妇,做出我理想中屈服的姿态,绳子很有灵性,突然一头猛地扎入天花板,把两位躺在床上的美少妇像傀儡娃娃一样提起,放到床下,在我面前跪了起来。

        岚妈妈说,男人操屄的时候必须阳刚,必须顶天立地。我现在就挺着顶天立地的九龙柱,顶天立地地站在两位大我一轮的少妇面前。

        楚惠和玲玲终归是弱女子,自然对我这种冷酷的男人味无法抵挡,两人仿佛被大鸡巴催眠了,媚眼望着一颤一颤的龟头发呆,待到我靠近,房间顶棚上的灯光把大鸡巴威武雄壮的影子投在她们脸上,威慑力惊人。

        我居高临下,眯着眼睛玩味欣赏败倒在大屌下的美少妇,心里想着要是脱下她们身上的睡袍该有多好,思绪刚一乍现,突然捆仙索仿佛读懂了我心思,缠在美少妇们身上的绳子居然点燃了睡袍,勒着的布料瞬间闪过丝线般细小的火光,睡袍便化作了一片片飞舞的香槟色布块。

        两具媚肉彻底呈现在我面前,在家穿睡袍时葛玲玲和楚惠都不喜欢戴奶罩传内裤,为的是舒服方便,但这次是方便了我,方便我欣赏被龟甲缚勒住的胴体。

        “你……”

        楚惠想抱怨自己的睡袍是什么牌子,刚一张嘴,我就上把大鸡巴,把整根巨物搭载她的瓜子脸上,超过她脸蛋的长度就这么搭载上面。

        我单手扶着她的脑袋,我的手很大,能抓起篮球,自然可以像抓一件物品一样抓住楚惠的螓首。

        狐媚般细长眼睛里,楚惠柔美的眸子圆瞪,整个人像被老虎吓傻的小鹿一样,绛紫色的香唇里银牙颤抖。

        我越过楚惠性感的溜肩望下,捆仙索牢牢地将她的双手反剪载小腰上,玉背上神秘的褐肤柔柔地有一处美人凹,直通被绳子勒住的臀沟,两颗蜜桃肥臀垫在八字跪着的玉足上。

        “李中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给老娘耍酷。”葛玲玲话音未落,就露出惊惶地可爱表情。

        我转过身大鸡巴轻轻地扇了她一耳光,自从知道自己的精液没什么精子含量,我在葛玲玲那馒头白虎穴里射的精液,不说有一浴缸,也有一桶,自然是老夫老妻,然而面对我打量物件的眼神,这个泼辣的格格居然露出了一丝娇羞。

        “含。”我的命令简短有力,声调不喜不怒,跪在我胯下的两位年长我一轮的姐姐们让我自然地进入了一种驾驭她们的状态。

        “老公,你好帅好酷啊。”

        楚惠这个投降派,从不隐藏自己无力抵抗我男色的想法,一脸谄媚,“我终于知道妈为什么喜欢你把她吃干抹净了,你现在就是要碧血洗银枪,人家都依你。”

        “楚惠!你个骚货!”葛玲玲在一旁继续嘴硬,然而胸前沉甸甸胀鼓鼓的I罩杯大肉桃子急促欺负,出卖了她。

        “那倒不用。”

        我冷笑,一手握着楚惠螓首后的发髻,一手握着大鸡巴轻轻拍打楚惠在我胯下嘟起的绛紫色小嘴,“待会我把你们的嘴当穴操。”

        葛玲玲倒吸了一口凉气,楚惠听到这话则欢喜不已,不停亲吻我的龟头系带。

        “芝珑你凑近一点看。”我转过头朝芝珑招手,情不自已,狗胆包天地说了一句,“你以后也要含,可以和你姐姐学学。”

        芝珑从来对性事都不害羞,她给我和许多美娇娘都站过岗放过风,而且她还拉过皮条,自然对男女之事作风豪放。

        “中翰,你现在的气质像个皇帝一样,我还真想现在就给你含。”芝珑笑得戏谑。

        我轻轻捏主芝珑的下巴,“以后我升了官了,你就来当我秘书,邹秘书。”

        黑道女魔头居然害羞了,她那双高丽风情的三白吊眼,下眼白略多一些,看起来冷冰冰不尽人情,哪知道这么害羞的时候这么可爱。

        “我呢?”葛玲玲蹙起眉头,居然和她最疼爱的干妹妹争风吃醋。

        “你不是想从政吗?”

        我一边说,毒蛇美人从绛紫色性感嘴唇里吐出了妖艳的蛇信子,握着她螓首后的典雅发髻把她的螓首当成一个刷子一样,一上一下,让她的蛇信子从大鸡巴根部舔舐到龟头系带。

        “是噢,我也不想当你秘书,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芝珑脾气好,你让她伺候你去。”葛玲玲嘴上抬杠,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闺蜜口交。

        “我真要成你贴身秘书,那估计上班的一半时间都在你桌子底下了。”芝珑咬着嘴唇苦笑,她的声音永远带着冷峻的距离,平平淡淡。

        “很有可能。”我点点头,握着胯下的螓首继续刷自己的大鸡巴,正在享受口交,骨髓酥麻让我想到社么就说什么,全然不顾芝珑的感受。

        “姨妈当时给我选玲玲姐当秘书也又这个考量,我在KT时也把言言拉到身边当过一段时间秘书,你可以问问她,当我秘书很辛苦,言言只能满足我的性生活,所以她几乎没在工位上坐过,要不然在我桌子底下,要不然在我背后密室的大床上。”

        “要工作上协助我,又要处理我的性生活,你能胜任吗?”

        芝珑说的那话没错,我都感觉自己像个皇帝似的,她被我压榨似的索求威逼地楞了半晌,小嘴微张,半晌才回答,“我应该能让你两方面都满足。”

        我也不想冷落葛大美人,手指运起真气,控制捆仙索把她整个人吊在楚惠后背上,藕臂反剪,玉腿向后屈,活像一只待宰的家畜,刚好让她和我面对面。

        “你干什么?”葛玲玲忍住笑意问。

        伸手抬了抬葛玲玲那大白奶子的下缘,我猛地用出慰花龙手,五指嵌入柔软的乳肉,另一只手扶着胯下正在吞吐大鸡巴的人肉夜壶,阳具有肉套子裹,手上还有大奶子玩,简直就是帝王级别的享受。

        “嗯……老公……”葛玲玲鼻息温柔,没有美娇娘能拒绝奶子被我玩弄出的酥麻感,我一会儿指缝夹着胀硬的粉色乳头,掌心贴合奶子的圆鼓,一会儿让捆仙索再把葛大美人吊高,头也不低地含住粉色乳晕,她的乳晕很美,粉色轮廓鲜明,光滑和楚惠那种一抹模糊紫粉乳晕截然不同。

        我见葛玲玲态度屈服,于是又把她放在地上,和楚惠一左一右用口舌侍奉着大鸡巴 。

        双人口交的妙处在于有四瓣嘴,两条舌头,两个销魂窟亵玩,大鸡巴享受的服务是无微不至的,楚惠迷上睾丸,葛玲玲就接管龟头,两条舌头轻舞,四瓣香唇缠绵献吻。

        芝珑越靠越近,慢慢从蹲着变成跪着,眼神迷离在被唾液裹得银光发亮的大鸡巴上,葛玲玲刚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但被我按着后脑操了两下小嘴,立马就顾不上一旁观战的芝珑了。

        双手各扶着两位美妇的螓首,装满存货的沉甸甸睾丸被她们一人分食一颗,我连睾丸和阴囊都能敏感到酥麻,更不提她们含着睾丸在小嘴里用舌头耐心按摩,爽得我肉棒一颤一颤精关再松动。

        曾几何时,葛玲玲楚惠珠联璧合,是我床上的3P常客,两个活了三十来岁的熟得滴蜜的女人在如狼似虎没吃过男人,自然是享受放飞自我享受性爱欢愉,但造化弄人,现在她们都被小君若若凯瑟琳这些小仙女追上了。

        空守着美肉,一想起还有两具我未尝品尝的名器,让我越想越气,抱起楚惠的螓首就把大鸡巴插入,当飞机杯操了几十下后,我又如法炮制惩罚了葛大美人。

        两人气喘吁吁,干咳了一会,楚惠媚眼如丝,由衷地夸赞,“老公你的屌好大,都快插到胃里去了……”

        “你觉得呢?”

        我一边问葛大美人,一边套弄着濒临喷薄的大鸡巴,捏着楚惠的下颌,让她张开嘴含精,精液射出的力道不大,一股股如泉水涌入绛紫色的香唇间,汇聚在小嘴里。

        “大。”葛玲玲咬着嘴唇,像一只可爱的母狗看着姐妹吃上了琼浆玉露。

        “想不想吃?”我轻轻坏笑,葛大美人扭捏支支吾吾。

        芝珑突然插嘴给葛大美人解围,“姐,这玩意这么好吃吗?”

        “嗯。”葛大美人鹅蛋脸绯红,“姨妈说喝了对皮肤好。”

        我暗笑葛大美人把姨妈给我口交被抓包时胡诌的借口当真,也许高浓度真气的精液真能驻颜,但绝对不是美娇娘们喜欢吞精的理由。

        楚惠张开绛紫色香唇,满嘴包裹着白浆,灵活的“蛇信子”在白浆汇成池塘里划着圈一样撒欢,她当着我的面把精液吞入肚子,然后用那性感磁性的嗓音慵懒说,“芝珑,吃了中翰的精,很像飞了叶子,脑袋飘飘的……”

        我掐紧肉棒根部,另一只手伸手握住葛大美人的鹅蛋脸,捏开她的下颌,大鸡巴的精关轻轻松开,精液向胯下那朵三十五岁的熟花浇灌,浇灌进粉色的花蕊。

        完全无视她转头看向芝珑,女人就是天生带贱,只要撩拨到位,越是把她们当擦马眼的手纸,她们越是顺从,葛大美人吐出香舌让精液一滴不剩流进小嘴。

        “芝珑飞过叶子吗?”我一边套弄大鸡巴射精一边轻松问。

        “干我们这行的,多少沾点,我也溜过冰,吃过古柯碱,只不过是为了不得已验货。”

        芝珑看着自己敬爱的干姐姐含精,眼神迷离,“说实话,那种刺激的确很纯粹,纯粹的可怕,所以我怕那种东西,只试过一次,始终没有毒瘾,中翰,你别误会,那都是在东瀛时……”

        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没关系,你以后就有健康的毒品可以吸了,你看你楚惠姐像不像个毒虫——给我爬床边,屁股撅起来!肉偿刚刚的货!”

        我控制捆仙索给楚惠解绑,握着大鸡巴朝葛玲玲的小嘴抖了抖。

        楚惠这个骚货听到肉偿立马狼狈地撅起屁股,芝珑想笑不敢笑,我按着葛大美人把她和楚惠并拢,葛大美人和蜜糖美人,一褐一白的肥臀争奇斗艳,纷纷微微晃动臀丘,我心生感叹,这么大的屁股不能操屄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掰开楚惠的臀丘,浑圆的蜜桃肉蛋子光滑弹手,龟头顶在菊蕾上慢慢挺进,我伸手抚摸起芝珑的瑜伽裤美腿,棉纶的质感致密,慢慢向上,触碰到了她裆部那一片湿痕。

        “呃——”芝珑紧张地抓起瑜伽裤裤腰,一不小心把胀鼓鼓的馒头屄勒出了蜜裂,出现了性感的骆驼趾。

        “老公给你按摩。”我一边操起胯下的褐色大屁股,偷偷瞥了一眼葛玲玲她脸上浮现起一抹媒人撮合成功的“姨母笑”。

        “嗯。”芝珑微微颔首。

        双飞着即便躺下也能隆起性感圆球的肥臀,芝珑脱下拖鞋在我命令下,在两位姐姐身上跨着马步,我一边操一边张嘴舔舐紫灰色的瑜伽裤骆驼趾,顺着那屄缝,用力剐蹭微微露出的阴蒂。

        手指刺激着楚惠的阴蒂,舌头舔着芝珑的馒头肥逼,大鸡巴还在肛交葛大美人,同时演奏着三支音色各异的乐器,卧室里美娇娘们叫床声此起彼伏。

        “中翰,你干玲姐的动作很阳刚,很好看。”芝珑欣赏着身下香艳的A片,这女人永远口直心快,刚追她的时候她就诚实地表示我的长得很帅。

        “喜欢吗?”我舔了舔运动奶罩下的马甲线和腹肌,“你该看看我操姨妈。”

        “下次……呃呃呃,带我看,我想看。”

        “我也想看。”葛玲玲叫床声挽成几道弯。

        黑道女王,洪门女龙头蹲马步自然是三个小时都不动如山,但快感让她穿着瑜伽裤的腿肚子打颤,不得不抱着后脑保持平衡,这女人的腿很美,和陈子玉一样,不像我正在操的两位养尊处优的大姐姐,大腿浑圆肥美,小腿纤细,更加匀称,也更加结实。

        两位美妇的菊蕾承受不了我索取无度的炮击,中场休息,两位美妇换上黑丝裤袜。

        我们四人索性转移到了上床,黑丝美妇趴在我大腿上,我大大咧咧倚在床头,像个皇帝一样坐镇中央,双手自然而然地搁在两朵黑丝肥臀上把玩,胯下蜜瓜巨乳和蜜桃巨乳夹住大鸡巴上下抛送,胀硬的乳头时不时嵌在我厚实的龟头沟里剐蹭,芝珑则继续抱着后脑把私处奉上给我品尝,紫灰色的瑜伽裤裆部被我的口水舔得半透明,朦胧的馒头白虎屄肥美香腻,微微吐出细带般玲珑的屄裂。

        今夜三位美娇娘的花蕊无法绽开,性爱注定不能圆满,这对我来说只是单方面的伺候,但我也乐此不疲,我拒绝不了宠爱她们的欲望。